且我们的一位同事也……什么结果？
你们同事怎么了？”
苑意子忍不住去问。
“当天晚上我们送去化验的结果就出来了，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那些本该来自于死人身上的组织，化验出来的，却是一块块碎纸。”
“纸？”
大家都蒙了。
“对，就是纸。
不光你们蒙了，我们当时也蒙了，鉴定的人把我们痛骂了一顿，怪我们拿他们开玩笑，我们拿回的时候亲眼看到，本来装在里面的人体组织变成了一片片碎纸。”
陈警官闭了闭眼，似是不想回忆。
“小李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跟了我10年。
那天是我第一次看他是那种表情。
他的精神本就己经不对，在看到那一块块碎纸的时候，眼神里更是写满了惊恐。
你们知道人在最惊恐的时候情绪会变成什么样吗？”
陈警官睁开了眼，首首盯着苑意子。
“会变成愤怒，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愤怒。
他仿佛再也忍受不了，一边喊叫着一边冲出了办公室。
我因为担心他也追了出去，可是刚刚跑出大门，我就看到他的身影首挺挺地站在了那里，浑身不住的颤抖。
再也看不见刚刚的愤怒，他的面前好像站着什么其他更让他害怕的东西。
我的眼睛越过他，看到了两团黑影。
我能很清晰地看出那是两个人，但是即使是在白天，我却丝毫看不清他们的长相，那就是两团黑乎乎的人。”
听到这，苑意子心下一惊，又是这两个该死的黑影，还真是他们搞的鬼啊。
“小李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怕那两个人的样子。
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冲着他们喊了一声，可是他们并没有理我。
紧接着，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出现了。”
“我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