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这家公司己经倒闭了。
吴欣然愤愤地想,她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将归她所得的按照合同合法地划到了自己的帐上。
如果严格按照合同,她可以得到更多,因为甲方首先违约,在她将公司经营进入上升期时,甲方提出终止合同。
从法律上讲,如果她不同意,这样甲方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甲方不仅没有付出代价,反而倒打一耙,要将她所得甚至她自己拥有的资产剥夺过去,将她这个功臣作为通缉犯来追捕。
由此,她想到假如她不鬼使神差地下海办公司,假如她的公司不是以出乎她意料的速度发展得如此迅速,假如她还是在书斋中做她的经济学学者,或者在大学从事经济学教学,她也就安然无恙了,过她的平淡的然而有尊严的生活。
或者,甚至她无须做学问,无须考大学,无须有文化,就做一个山沟沟里的小村姑,一个山沟沟里的农妇,无忧无虑,没有压力,快快乐乐地终其一生,这又是多么美好的一番境界!
“张可,你说是做一个快乐的农妇好,还是做一个企业家好?”
吴欣然又一次地问张可。
张可脱口而出:“我愿意做快乐的农妇!”
吴欣然问:“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心思,投其所好。”
张可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真是这样想的。”
吴欣然心想,张可和她是一类的人,她一定也有过烦恼和困惑,为什么以前就一首没有发现呢?
不是因为张可隐藏得深,而是因为她一首在忙忙碌碌,根本没有时间去体会部下的“民情”。
在员工的眼中,她一定是高高在上。
吴欣然说:“现在我真想回到童年,那时为有一件蓝色印花布的新衣服穿就会快乐得到天上去了。
然而,每年只有一次,就是春节。
满足快乐的次数如此之少,但快乐却是如此纯粹。
现在我们在物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