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结,公司就难以为继。
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她的钱划到他们帐上,然后他们再重新进行利益分配。
问题是,即使是她放弃那800万,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想到这一点,吴欣然的心中隐隐作痛,她不敢往下想。
她知道,他们得到了800万,他们还想得到2000万。
他们得到了2000万,他们还想得到4000万。
即使是与信托投资公司无关的她的其他公司的资产,他们也会剥夺的。
他们贪得无厌,他们见钱眼开,他们手中握有权力和法律,权力和法律就是他们的资本。
在北大经济系读书时,她就通读过马克思的《资本论》。
她记得马克思说过资本是血腥的,有50%的利润,就有人会发狂,会不择手段,有70%以上的利润,就有人就会铤而走险,甚至敢于冒杀头的危险。
在美国读过经济学博士的吴欣然恨恨地想,马克思说的就是这批公安,为了捞钱,为了打劫,他们的目的是要把她搞垮,甚至,最终是要把她投进监狱,这样才能使得他们名火执杖的抢劫合法化。
吴欣然感到不寒而栗。
一向都显得强大的她,在内心深处升起一种无助感和孤独感。
毕竟,她只是个人,而她面对的,却是一个强大的以zhengfu和法律为名义在行动着的腐败团体。
如果一个社会人人都在不择手段疯狂地捞钱,包括官员利用权力,包括公安利用法律,包括小偷用第三只手,包括抢劫犯用zousishouqiang和冲锋枪,那么这个社会就是可怕的。
现在,暂时的危机解除了,就像一次空袭警报解除了。
这几天一首在疲于奔命,忙于逃生的吴欣然可以静静地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好好思虑一番。
一切她都是按合同办的。
当时,边远贫困地区的X省的资产投资管理公司的董事长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