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嘴里塞着糕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周睿。
“过目不忘?”
周睿质疑地看着江瑶,眉头微微蹙起。
“那你为何不记得我?”
江瑶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周睿这张脸,仔细回忆着她从小到大见过的人,从小时候的书塾再到前不久当差的酒楼,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你绑我回来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你。”
江瑶笃定的回答道。
“失忆了。”
周睿念叨着。
“阿爹说,我小时候翻院子里的围墙,结果意外摔了下来,你看。”
江瑶转头,给周睿看自己的疤痕,一半的伤口露在耳后,一半隐藏在头发里。
“在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我七岁以前,你认识我?”
江瑶问道。
周睿只瞥了江瑶一眼,没有回答。
这所谓的洞房花烛之夜,只有那床头的龙凤花烛和榻上的红色喜被有新婚的样子,江瑶看着躺在榻上的周睿,始终不敢解开衣裳。
虽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可到底外貌上是个男人。
头顶还带着赤金头面,江瑶的脖子被压的酸痛,看到周睿穿着里衣躺在了榻上,更不知所措。
“我府上只有这一间卧房,夫人若不愿与为夫共枕,就只能睡在地上了。”
周睿说完,便把头转到另一边,背过身没再看她。
“拿他当做姐妹便是。”
江瑶心里暗暗想着,自己一个人卸下了沉重的头冠,宽了外衣躺在了榻上。
新婚之夜,若真要有人睡在地上,那人也不该是她,该是那个把自己强取回来的阉人,他若是敢对自己做什么,明日便让他好看。
江瑶这样安慰着自己,把取下的铁簪埋在了枕头底下,闭上了眼睛。
次日醒来,床榻边己不见周睿的身影,江瑶庆幸自己醒的晚些,否则一醒来便看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