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明。
“秦千依无辜地歪头，“赵总我不懂您说的什么。
“顾砚之嘴角微勾，似乎终于来了几分兴趣，双手撑在她两端。
俯身靠近，一张俊脸在面前放大。
秦千一不想在气势上弱了他，强撑着站在原地，与他对视。
“你穷到要预支工资的地步吗？”
他俊脸贴近耳侧，声音缱绻暧昧，“我怎么不信呢？”
他果然知道。
刚才预支工资，秦千一不过是想传达一个信息，她没钱。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但凡有那些肮脏交易，怎么可能会困难到这个地步。
她在立人设，立一个倔强单纯的人设。
其实她一首没有拿出有力的证据自证，刚才任唐春相信她，有这方面的缘故。
对不了解的人来说，人设极其重要。
秦千一垂眸，错开他侵略暧昧的目光。
任导边上这个人太聪明，狡辩无用，她不知道他前来的目的，索性沉默，看他想要干什么。
两个人离得有点近。
顾砚之本就身材高大，可以很轻易罩住秦千一。
他没有给她逃跑的空间，双手撑在洗手池边，一种凛冽干爽的香气，避无可避撒了她一身。
他故意靠近她，气息洒在她耳畔，嘴角上扬，眼神不断勾勒她的五官，眼神中藏着坏，勾人的样子像个混蛋。
若是未经世事的女生，恐怕会被他勾了魂。
秦千一把默默把自己的包扶在身前，阻止他进一步靠近。
顾砚之感受到身前的动静，低头，一时间有些想笑，身体朝后撤了一步。
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面容依旧精致俊朗，可眼神丝毫不见刚才的暧昧诱哄，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的发号施令。
“最好别对任唐春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否则……”顾砚之转动着手腕，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