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面滴了三西滴,这种苍蝇水无色无味,滴到杯子里令人难以发现。
当柳絮菲拿着红酒来到梅萍床前时,梅萍的心不由地抽搐了一下,她的内心是挣扎的,道德法制和野心欲望冲突在一起,最终她选择将什么道德法制抛开在外,这几年她跟着庄青明也做了一些事儿,也都游离在法纪之间,看着柳絮菲清澈明亮的眼睛,梅萍说了这样的话,“菲菲妹妹,干了这杯酒,我就是你的亲姐,你也是我的亲妹了。”
柳絮菲小心翼翼地接过梅萍递过来的高脚杯,她看着这殷红色的液体,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晚上。
就因为多喝了几杯这样好看又好喝的液体,她的第一次却让那个衣冠禽兽赫连顺德夺走了,从此以后,她沦为了这个禽兽的玩物。
首到他玩腻了她,才放下她,去寻觅新鲜的猎物。
这个男人的无情,柳絮菲是心知肚明的,她眼睁睁看着他只因为一言不合,就将曾经扶持他做大做强企业的恩公送进了监狱。
也是她亲眼所见,他将怀着他骨血的妙龄少女说抛弃就抛弃,哪里会有一丝怜悯之心。
他的冷血,他的自私,时时刻刻令她警醒自己。
为了取悦他,柳絮菲使出浑身解数,极尽献媚逢迎,但最终也留不住赫连顺德的那颗花心。
虽说二人劳燕分飞,但柳絮菲还是做到了利益最大化,她从赫连顺德那里抠出来二百多万块钱,美其名曰陪侍费和青春损失费。
拿到钱后,她就利用暑假时间,一个人悄悄来到厦门,花了十多万块钱,做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
记忆如水龙头里的水,一旦打开,便倾泄而下,柳絮菲的眼泪也瞬间喷涌而出,过去的种种,包括耻辱、苦难、不易等等各种滋味都随着泪水冲了出来。
“菲菲,你这是咋的了?
喝杯干红真的那么难受吗?”
梅萍看着柳絮菲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知所措地说道。
柳絮菲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