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伤了,怎能是小伤?
万一留下疤痕……”翠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愤怒,她心疼自家小姐,更看不惯顾老夫人的偏袒。
“放肆!”
顾老夫人厉声呵斥,“一个下人,也敢插嘴!”
她的语气凌厉,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仿佛翠竹的担忧是一种冒犯。
柳如烟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向顾老夫人:“老夫人,翠竹说得没错,我的手的确被烫伤了,还请老夫人允许府医前来诊治。”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威严,并非来自她的身份,而是来自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倔强和不屈。
顾老夫人脸色一变,没想到柳如烟竟敢当众顶撞她。
她张了张嘴,想要斥责,却又被顾承泽打断。
“母亲,如烟说得对,还是请府医来看看吧。”
顾承泽深知柳如烟的性子,一旦她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他的语气坚定,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妥协。
顾老夫人心中不悦,但也只能作罢。
她狠狠地瞪了柳如烟一眼,那眼神,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恨不得将她凌迟。
府医很快赶来,为柳如烟诊治。
“夫人这伤,虽不严重,但也需小心护理,切勿沾水,以免感染。”
府医仔细叮嘱道,他的语气谨慎,带着一丝担忧。
柳如烟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她的眼神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伤痛,早己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待府医离开后,柳如烟起身告辞,语气冰冷:“妾身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她没有理会任何人,径首离开了正厅,她的背影,孤傲而决绝,仿佛一只受伤的孤狼,独自舔舐着伤口。
顾承泽看着柳如烟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柳如烟的心,再一次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