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寒川没有回答。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沉沉：“去查一查林轻月的背景，越详细越好。”
“是。”
秘书立刻会意，快步离开。
宴会接近尾声时，林轻月结束了与合作方的交谈，转身朝门口走去。
“林小姐，等等。”
顾寒川快步追上她，低声说道，“方便单独聊聊吗？”
林轻月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带着几分清冷和疏离。
“顾总有事？”
“我对我们之间的合作有一些问题。”
顾寒川语气平淡，但眼神却不容拒绝。
林轻月略一沉思，嘴角微扬。
“那顾总请便。”
两人走到宴会厅外的一处露台上。
夜风轻拂，空气中带着几分冬日的寒意。
“林小姐，你到底是谁？”
顾寒川开门见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林轻月垂下眼睑，唇边的笑意微微收敛，抬头时却己换上一副淡漠的神情。
“顾总的问题倒是很有趣，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合作。”
“你很像一个人。”
顾寒川步步紧逼，“她叫——顾总，”林轻月首接打断他，声音不大却足够清冷，“不管我像谁，我都不是她。
如果顾总是带着这样的心情与我合作，我看，合作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她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顾寒川的探究和执念浇得冰冷。
顾寒川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和疑惑。
他冷静下来，低声道：“抱歉，林小姐，我失礼了。”
林轻月淡然一笑，转身离开。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顾寒川握紧拳头，眼神愈发深邃。
她一定是她……但为什么她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五年里，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