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认为，女儿嫁到五阿哥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知画看着陈夫人，母女俩第一次把这个默认的问题拿到明面上来讨论。
“难道不是？”
陈夫人也看着她，不明白这个一向听话顺从的女儿此刻是什么意思。
“今上二十五岁登基，过了年五十五岁，母亲觉得皇上能活多久？”
知画提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陈夫人先是一愣，随后皱眉思索了起来。
“我儿的意思是……母亲，五阿哥过了年就二十西了。
皇上当年可也是在这个年纪就继位了的！”
她没提什么五阿哥己经成亲了，和还珠格格爱得死去活来这码事。
因为这在陈家夫妇眼中都不叫事！
只能拿皇家通有的猜忌之心来说事，这更现实。
陈夫人没说话，思考了良久问道：“那你说该如何呢？
放弃攀附皇家？
还是另寻个阿哥？
听说八阿哥也没指婚呢，只是……母亲认为，女儿嫁给八阿哥的话，能做嫡妻吗？”
“……”陈夫人的沉默己经能说明问题，皇子的嫡福晋一定是出身满洲八旗的贵女，连汉军旗都没资格，更何况她一个并不在旗的汉人女子了！
“若嫁给八阿哥做侧室，可有意义？”
这话问得陈夫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八阿哥的出身是注定与大位无缘的，以后混个亲王到头了，而且多半只是个闲散王爵，不会有多大的影响力。
这和他们的初衷差得太远，得不偿失。
“我儿有何想法？”
陈夫人看着她，眼中带着一抹审视。
“女儿……”知画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女儿认为，既然要选，何不选站得最高的那位？”
“你……”陈夫人似乎被她的话惊到了。
“母亲，我们何必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