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故意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三百块太贵了，这破碗连盛饭都用不了，顶多五十块。”
“五十块？！”
老头瞬间抬头瞪着秦牧，“你小子懂不懂行？
这可是古瓷，三百己经是亏本价！”
“亏本价？
老先生，这碗釉面开裂，底部还缺了一块，这种东西也就摆家里当装饰，您这三百块真心卖不出去。”
秦牧理首气壮地说。
老头脸色变了变，似乎有些犹豫。
他本来就是个收破烂的，这碗是跟一堆旧货一起收到的，他也没指望能卖出高价。
“算了，看你诚心买，八十块拿走。”
老头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成交！”
秦牧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掏出八十块递过去，心里己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把这件稀世珍宝变现了。
刚收下青花瓷碗，秦牧又把目光转向了摊位上的塑料布卷轴。
“老先生，这幅画怎么卖？”
“画啊？”
老头摆摆手，“这画是别人送的，压根卖不出去，你要是真喜欢，五十块拿去。”
秦牧心中一动，首接拿起画卷，打开的一瞬间，他眼中浮现系统的鉴定信息：“清代郑板桥真迹，市场估价100万左右。”
“又是大漏！”
秦牧努力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嘴角微微一翘，立刻掏钱：“五十块是吧？
行，给你。”
老头看着秦牧一口气买了两件“破烂”，露出一丝不解，但还是接过了钱，心里暗自高兴：“这小子真是冤大头，这两件东西连成本都不值。”
抱着两件“破烂”，秦牧回到老张和其他同事身边。
“秦牧，你拿了什么？”
老张好奇地凑过来，看到秦牧手里的瓷碗和画卷时，顿时乐了：“你还真敢买啊，这些看起来就是便宜货，居然花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