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引起注意,只在拐角处打手电,几乎摸黑走的。
我把剩下的骨头散在酱缸周围,拍拍手直接回家了。
半小时后,门外传来一阵惊呼。
“哎哟喂!我的大酱啊!!”
“天杀的!哪来的野狗,chusheng啊!!”
透过猫眼,隔壁大妈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只叫哎哟。
几只狗身上满是大酱,旁边缸里还泡着一只狗。
笑死我了,别说大酱,她家门口地上、墙上全是大酱,远处一看好像是化粪池炸了。
大妈气得跳脚,第一时间跑来砸门。
大妈喘着粗气,“小崽子,是不是你干的?”
“专门训练狗来祸害我?你还是人吗?”
我是真的冤枉,“我有多大本事能把狗训听话了?还专门跳大酱缸?”
我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我真这么厉害,早把你训听话了,你能还有机会拿手指我?”
大妈被我气到手指发抖,喘得更厉害了。
我真怕她撅过去,连忙喊她老伴。
“大爷你快扶她回去,你妈快不行了。”
直到老头激动的开骂方言,我才发现刚才把大妈喊错成你妈了。
……
这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纯意外。
但是他们不信。
大爷的拐杖不停地敲击地面,嘴里叽里呱啦的,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大妈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就被气得不轻,这下更是气到翻白眼。
可她还坚持骂人。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
“哼,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准没憋好屁!”
“你说你缺不缺德?什么东西!”
人身攻击可就没劲了。
我被折腾到现在,不是也没干啥吗?
反正我不认账,他们也没辙。
大妈眼见只能干耗着,眼瞪圆,恶狠狠地警告。
“这笔账我记下了,你等着,我早晚让你待不下去!”
满墙的大酱去除艰难,狗子甩的点子哪都是,风干后更像化粪池了。
于是大妈家喜提外号,“屎屋”。
楼下情报站聊天时,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