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回应,云纤松了一口气,静静地给他测量体温,38.9°,真是要烧糊脑浆。
她躺在床的一边,手托着下巴,侧头细看手中温度计……温度计后面的那张俊脸,清冷透彻而干净纯粹,仿佛一个瓷娃娃。
云纤:系统,我哥真帅。
系统:我也觉得。
(孩子难道你有想法?
)偷摸那张脸的云纤:为什么摸起来这么舒服。
系统:我也……我不知道。
(难道说真的开窍了?
)又摸了摸自己脸的云纤:我的脸摸着也舒服。
系统:……我不知道。
云纤又盯了一会,才离开。
肖医生来了之后,给云辞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输了一瓶液,叮嘱了一番后离开了。
云辞醒了己经晚上了,退烧后脑子清醒了不少,回想到白天的事,脑子又隐隐作痛,真是鲁莽过头了。
他想着去天台吹吹风,冷静一下。
才到门口,却听到了纤纤的声音。
“宋池年,我的那批颜料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你现在让我送你?”
云纤咬着牙,如果宋池年在她眼前,她保证不动手,只动脚,踹飞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是个可怜的孩子,没人爱。
回来一个人也不认识,好不容易遇到老乡,结果老乡这么对我。”
电话那头惨哇哇地叫着。
得亏风凉,吹得她脑子清醒,不然她想砸手机,“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啊……”那头声音弱了点。
哦豁,这小子……云纤冷静地把电话挂了,刚从躺椅上起身发现身后有人吓了一跳。
“辞哥,你醒了。”
云纤扯出一抹笑,好想逃离这里。
云纤:系统,云辞什么时候来的,听多久了……系统:没来多久,就后面的听了一点,我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