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她分手,不过是为了上位。
逼她打掉孩子,更是爱她男友爱的丧心病狂。
对于这样的强行意淫,我无从解释起。
可一旁怒气涛涛喋喋不休的刘荷,却越说越气愤。
黑马仔出门准备车子的功夫,她取过一旁烧开的水壶。
“他刚才摸了你这里对不对?”
“你个贱人,被捆着还不老实,我真想把你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一整壶开水被浇在侧腰上。
刹那间,撕心裂肺的剧痛刺入神经。
生理性泪水疯狂涌出。
刘荷狰狞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吴雪,想骗我和我男朋友分手。
然后再趁机和我男朋友好是不是。
我告诉你,这是小三应得的。”
她尖锐的高跟鞋踩在我被烫到溃烂的皮肤上。
烧灼的疼痛一时逼得我近乎再次昏厥。
没等她折磨太久。
我被黑马仔扔进后备箱。
03
车子一路颠簸。
后备箱里不时传来前排近乎癫狂的笑闹声。
两人丝毫不在意,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葬送。
方才我还在替他们担心。
觉得他们虽然做事毒辣,但好在也没伤过人性命。
二十岁出头,花一般的年纪。
不该栽进蝎叔手里。
可一路跌撞的剧痛挨下来。
我开始检讨自己过于圣母心。
他们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开始期待与蝎叔重逢。
蝎叔是整个犯罪链条的第二环。
据我爸说,蝎叔很小就跟着他。
陪我爸单挑过上百人的heishehui团体。
两个人是过了命的交情。
我爸视我如命。
蝎叔更甚。
记得初中时候,我因为长得白净好看,被一群混混欺负。
那段时间爸爸出差,把我托付给蝎叔照看。
饶是身高一米八,230斤的光头肌肉壮汉,也在照顾我这件事上十分细心。
我明明回家前去服装店买了一模一样的衣服裙子换好,重新梳了头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