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脚,指腹在离开那片肌肤时好似不舍般留恋了一下。
这一下又迎来一戒尺。
“跪着吧。”
傲娇的猫脸颊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这场闹剧在江秋跪了三个小时而结束。
云之在晚上七点敲响了云意的房门。
“少爷,您今天要在房间里用餐还是去楼下?”
云意撑着胳膊起床,一眼就看到还跪在原地一动未动的江秋,他心情渐好,睡了一觉也有了力气,便想下去会会最后逼的原主死翘翘的人。
“楼下。”
说罢又说道:“过来。”
江秋动了动,长时间的跪着让他膝盖充血,下肢僵硬,在听到云意声音后,他想站起,可一时之间竟是难起身。
云意失了耐心,径首起床,在挑选衣服时,江秋才挣扎着站起来,他一瘸一拐的走向云意。
“少爷。”
云意这么多年都没穿过自己的衣服,前世除了病服就是病服,在这里日日穿着家居服,看着面前的衣服,他第一次生了退缩的心思。
“换衣服。”
云意冷声道,掩饰内心的情绪。
“好的少爷,您要穿什么?”
“你挑。”
江秋第一次接触到云意的衣服,他挑了一件衬衣,杏色马甲毛衣,浅色牛仔裤。
他拿着给云意看,“少爷这几件可以吗?”
云意蹙眉:“眼光真差。”
“好的,那我重新换几件。”
“放这,滚出去吧。”
“……好的。”
江秋那张黝黑似潭的眸中划过一抹波动,将衣架摘下,放在桌子上,随后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云意伸出指尖搭上衣服。
心中某块柔软之地被戳动。
五年。
他这五年都是宽松病号服陪着,早就忘了穿上自己衣服是什么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