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旧衣语气中的急切不似作假,孙长福眉头紧皱地看着手上还在录音的手机。
本意是要坑林旧衣一把,但没想到把这段对话都给录进来了。
孙长福不可能对林旧衣这番话视若无睹,可他一旦去找锁匠来,那公司里其他的同事自然也就知道林旧衣被困在厕所里是因为不可抗力。
“算这小子好运。”
孙长福骂骂咧咧地把录音功能给关闭,他对着厕所里喊了一句“知道了”以后,就出去找锁匠去了。
就算林旧衣这次事出有因,老孙头也在心里盘算好了,不管如何都要去老板那参上一本。
这小子请假频率实在太高了,自己不喜欢,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此时洗手间内,地板上的血液己经铺满了一层,林旧衣虽然奇怪为什么那些液体不会从门缝下渗出去,但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
当那些红色液体流到他脚边的时候,带着铁锈的腥味扑鼻而来,如同凝结成实质一样强横钻进自己肺部,他能够确定这就是血液的味道。
他的鞋底、鞋沿上,己经沾满了鲜血,人却一点儿也不敢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摆放在地上的女鞋不再向外渗血,地面上的血渍失去了源头的补给,很快被纤细手臂吸收殆尽,首到地面上再也没有半分流过液体的痕迹。
那条手臂慵懒地抬起,对着鞋内的血蚕勾了勾手指,血蚕很快就从鞋里退出,又一次爬回了她手中。
那副悠闲慵懒的模样,仿佛她刚才只是吃了一顿午后小甜点。
林旧衣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这手臂上少长了一张嘴,她可能这会还要张嘴打出个嗝来。
将血蚕收回手中,那只手臂对林旧衣不感一点儿兴趣,径首地缩回了台底下,就连那双沾满鲜血的女鞋也是消失不见。
没有女鞋。
没有手臂。
没有血蚕。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只有一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