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盒,不去想那虚无缥缈五十万。
大学生活嘛,总是丰富多彩,多姿多彩。
早上,舍长那破锣嗓子又开始嚎了。
第一遍,“七点西十了,都给我麻溜地起来!”
“再眯一会儿,就十分钟。”
我翻了个身,继续与周公约会。
过了十分钟,舍长又开始催命:“七点五十了,再不起就迟到了!”
“不急,还有五分钟呢。”
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继续装死。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舍长一声哀嚎:“我靠,八点半了!
你怎么不叫我?”
“啊?
八点半了?
完了完了,机设课要迟到了!”
舍长慌乱声音在宿舍里回荡。
“哎,算了,机设去不去都一样,继续睡吧。”
过了一会儿,舍长那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迟到了你负责。”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嗯,我负责。”
舍长斩钉截铁地说。
就在我们几个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时候,宿舍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这大清早,除了宿管阿姨查卫生,还能有谁?
我们几个都懒得动弹,继续装死。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宿管阿姨掏钥匙开门声音。
“阿汤,去开门。”
我踢了踢汤徐霄床铺。
靠门最近汤徐霄揉着惺忪睡眼,极不情愿地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精神矍铄老头儿出现在门口,他腰板挺首,手里提着一个老旧箱子,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味道。
老头儿一看见汤徐霄,就像见了亲人似的,那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小伙子,我那机关盒,解开了没有?”
原来是昨天那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