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反问道,“什么?
八千五?
这也太贵了吧?
别说咱老家一个月一千能租到很好的房子了,我大学同学郑小童也在北都,他和两个同学合租的,三室的房子也才五千啊。”
张雅琳很不满意严战的反应,从沙发里首了首身子,好让自己可以完全正视严战,“我说严战,你也不看看这是哪?
这是北都,还有这个房子的地点,出门就是地铁,周围都是商超,还有你看看物业群里这些人都是做什么工作的,人不能选择出生的家庭,但是能选择和什么人结交的好吧。
我本来房子也不贵的,换这个房子你以为我想的?
还不是想着咱俩在北都不能被人瞧不起,一定要混出个样吗?
好房子是可以帮人走捷径的你知道吗?”
严战看张雅琳有些生气,态度也软了些,陪着笑脸说,“的确,是可以省些交通费,郑小童上下班时间可长了。
那,我每个月给你西千五?”
“战战,这里不比老家,水电燃气贵得很,一个月五千吧,半年一年给我都行,还有,我得和你约法三章。”
“可以可以,毕竟是你的地盘。”
“首先,不能和认识的人说咱俩同居,因为咱俩根本也不是同居,只是洛阳纸贵,分担成本罢了。
还有,不能往这里带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不行。
再就是因为咱俩都还没结婚,现在这状况说出去不好听,以后出门进门,咱俩都不能一起。
你同意的话,我就给你拿门禁。”
“嗨,我还当什么严肃的事儿呢,我的工作有网就行,不会和你一起出入的,也不会和你抢厕所,你放心。
钱我等下支付宝你,我半年一交吧,身上没带那么多。”
严战平时吃的不多,但这一天格外的饿,张雅琳点的饭菜被清空了也还觉得胃里还有空间。
但张雅琳己经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