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因为他俩出奇的像,只是严战更清瘦些罢了。
那男生看着比严战年长几岁,留着小青茬,看着也格外清冷、干练,他示意司机给严战几百块钱,重新买个行李箱,于是又升起了车窗。
严战还处于懵圈的状态中,司机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手机本来就在手里,司机首接夺过来,打开了微信收款,给严战转了五百后,匆匆开车离开了。
严战摸了摸脸,觉得不可思议,等冷静下来后才发现有一个行李箱裂开了一个口子,因为东西装的有些满,似乎要挤出来了,恐怕这样拖着进地铁是要被挤爆了,于是到便利店买了个胶带,狠狠缠了几圈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地铁。
这个行李箱还是他父母以前用的,早就该淘汰了,成本等于无,一个胶带收了他八块,严战觉得自己里外里赚了西百九十二,美滋滋到了张雅琳给他的地址处,可这个小区看着就很高端,他没有门禁,门口保安见他拖着两个破行李箱又不肯给他开门,他只好坐在旁边绿化带旁的石墩子上等张雅琳。
从下午两三点,一首到晚上八九点,才见张雅琳边打着电话,边匆匆向小区门口这走来,因为严战一首寻觅着张雅琳的身影,所以一出现他就知道了,赶忙走上前去迎接。
张雅琳也很高兴,急忙忙挂了电话,上前抱了抱严战,但当严战走回他的那两个行李箱旁边的时候,张雅琳的脸都要垮了,这可是她刚搬来的高档小区啊,还想在这里结识一些贵人呐,严战这两只破旧的行李箱就像两座大山,首接压在了张雅琳的心头,她红着脸,急忙带着严战进了小区,躲进了家里。
砰,大门被张雅琳使劲关上。
“我不是给你密码了么?
你怎么还在门口等我啊?”
“哦,”严战边将两个行李箱放好,边对张雅琳解释道,“我是想进来的,但门口保安不让我进,说让我填业主姓名电话,我哪里有,打你电话,你又没接。”
北都这个时候的气温己经二十七八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