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是啊,”王宏基一边缓缓踱着步,那脚步仿佛带着千钧重负,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而沉重,好似脚下的地面不是砖石,而是滚烫的火炭,一边忧虑地说道,“祖大年可靠吗?
不瞒你说,我虽与祖大年相识己久,但此人城府极深,心思如同那深不见底的古井,难以揣测。
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龙陵观相聚,共谋大事时,他的态度始终是不置可否,模棱两可。
他就像个坐在戏台下看戏的看客,不管台上如何唱念做打,他都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敌是友。
所以,本为啊,说实话,我对他很不放心。
那眼神,那言语,总让人觉得他像是隐藏在迷雾中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从背后给我们来上一刀,那可就真成了冤大头了。”
况本为微微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大人尽管放心,祖大人是傣族人,这想必你也知道,近年来傣族受刁宾玉压迫最深,祖大人早己对其心怀不满,可谓是恨之入骨。
他在我师父面前也多次表明了起事的决心!
那决心,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
每次提及刁宾玉的恶行,祖大人的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与那刁宾玉决一死战。”
“可是,我怎么总感觉他充满警惕,摇摆不定呢?
每次与他交谈,都好似隔着一层薄纱,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怎么也摸不清个真切。”
王宏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大人,恕我首言,”况本为苦笑着挠了挠头,那模样带着几分憨厚与无奈,手指在发间胡乱地抓了几下,“据我了解,祖大人之所以在你面前摇摆不定,是对你充满了警惕!
或许是因为这局势太过复杂,人心惶惶,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