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们想的那般简单。”
李锦熊微微点头,说道:“大王,我虽主张杀之,但也明白其中利害。
只是担心放虎归山,日后难以控制。”
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敬畏,像是对思任发深思熟虑的敬佩。
思任发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的担忧。
但我们也要给人留一线生机,若把事情做绝了,这世间的道义与人心都会离我们而去。
那些文臣,他们虽无武力,却能左右舆论,能在背后用笔墨描绘出一个截然不同的我们。
所以,他们不能动。”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睿智,像是一位洞察一切的智者。
思德奎在一旁听着,偷偷抬起头,小声说道:“叔叔,我只是觉得称王可以让我们更有权威,能更好地掌控局面。”
思任发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德奎啊,称王并非儿戏。
这背后涉及到各方势力的平衡,还有缅邦其他部落的态度。
我们如今根基未稳,若贸然称王,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会掀起惊涛骇浪。
我们要先默默发展,赢得民心,等时机成熟,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些,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众人听了,皆默默点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而又充满思考的氛围,仿佛每个人都在脑海里重新梳理着未来的计划与方向。
片刻之后,洪德子像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那模样仿佛见了鬼一般。
他的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衣衫也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主人,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洪德子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都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思任发怒视着洪德子问道,那眼神好似能把洪德子生吞活剥了,“有我在,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