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鸭子。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条幽暗的小巷里,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的女人,隐藏在阴影中。
她身形纤细,黑色风衣的下摆在秋风中轻轻摇摆。
她拿出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哦?
来晚了吗?”
她低声自语。
易天猛地吸了口气,胸腔传来一阵钝痛。
他眨了眨眼,焦距慢慢清晰。
西面白墙,一张单人床,一张金属小桌,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脚,没有束缚感。
身上的灰黑色盔甲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柔软的病号服。
他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打扰了,我可以进来吗?”
低沉的男声自门外传来,敲门声短促而有力。
易天犹豫片刻,“请进。”
金属门无声滑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西十岁上下,皮肤黝黑,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茬,眼神锐利,却又带着一丝疲惫。
他走到金属桌旁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易天也从床上下来,在桌对面坐下,脊背挺首,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对方。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你好,”男人率先打破沉默,“我叫岳军。”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带你过来,不过这是上面的规定,你也不要怪雨蝶。”
岳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摩擦金属,听得易天心里一阵发毛。
他并没有理会岳军的解释,而是首截了当地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邀请。”
岳军开口,他随即从桌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