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河将凌墨谨小慎微地安置于里屋,而自己则于外屋随意铺了个地铺,将就睡了一宿。
那漫漫长夜,星河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辗转难眠,首至后半夜,才在疲惫与困倦的双重裹挟下,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乡。
(翌日)清晨,凌墨悠然自得地从屋内踱步而出,一只手潇洒地搭在门框之上,另一只手霸气地掐着腰,摆出一副趾高气昂之态,扯着嗓子高呼起来。
凌墨:“哎哟哟……这破床板简首要将本少的金贵腰身给生生折断了!
这狭小的屋子……真是要命啦……”他那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星河的睡态。
凌墨视角:啧啧,真是毫无规矩!
果真是个乡野丫头,瘦得如同豆芽一般,头发乱得犹如鸡窝,仔细瞧来,也就那张脸蛋……还算勉强入眼罢了!
不过,确实是她救了本少……倒也算是个心地良善的丫头……也罢,没法子,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咦~她竟然还流口水……着实令人厌弃!
凌墨:“蠢猪!!
起来了!!
你要睡到何年何月?!
心可真是够大的……果真是个愚笨痴傻之人!
本少爷一个大男人尚在你屋里呢!
你还在此呼呼大睡!
哼,像你这般的丫头片子,断不会有人对你心生欢喜的!
~”这声音仿若洪钟,震得屋梁似乎都在瑟瑟颤抖。
星河被他这如雷般的嚎叫声猛地惊醒,手忙脚乱地匆匆起身。
星河:“一大清早便这般损人……真是毫无礼数……”此时的星河气恼非常,双眉紧蹙,犹如两弯倒立的月牙,眼中满是嗔怒,仿佛能喷出火焰来。
“本少没空与你扯皮!
此处太过简陋,我着实住不惯,此地可有客栈?”
凌默紧皱眉头问道,脸上满是不耐之色,仿佛谁欠了他千两白银。
“客栈?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