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明明自己在家中,虽算不上锦衣玉食,但好歹能吃上肉,远离城邦外,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少女也注视到王志文看到的地方,捂住了其的眼睛,但清晰的摸到潮湿的泪滴。
这并非圣母之心,这无法想象,明明自己是前脚,翻着菜中的腊肉,后脚却看到了这难以形容的丑陋之处,本就休息好的腿脚又不堪的麻木。
盛世处于地狱之外,却又与地狱相近。
少女轻轻叹息一声,人又怎敢说当权者无谋?
只不过都是哀怨随天罢了。
这一番事件囫囵吞枣般了了而过,无权无势的少女,一个不到辁轮高大的幼童,哪怕是看到了事件的惨不忍睹也无法干涉其变化。
令日,二月朗朗明阳,一早少年正荡着秋千门口种着一棵枣树,那枣树枝干繁茂,搭下两根绳子串上一根木板简易的秋千成就了少年缓解疲劳的日常玩乐方式。
少女居所外来访两人,一人头顶乌帽,绿色间袍绣有白兰青鸟,一种书生打扮书香气息迎面而来,另一人白丁布衣,为寻常武夫,为首绿袍男子拱手作揖道“我等为家主奉命而来,迎琅琊世家叔子王志文参加县试如无异议,我们顷刻出发,莫要误了时辰才是。”
字里行间,虽谈吐恰当,但也仅仅主要对象还是自己,琅琊府二夫人,仿佛是个可以不用以谈论的空气吧。
少女不急不恼,挥手间平淡又不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