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小孩的眼睛又大又圆,他和背后那闹腾的酒鬼大叔们格格不入,会让人耐下心来与他对视。
“你不怕我?”
“我、我能摸摸你吗?”
苏青平时不阻止别人摸他脑袋,因为他觉得自己肯定会有摸回来的时候——就是现在!
鱼人的皮肤冰冰凉凉的,那谬尔还给他看蹼。
手感像是比较韧的果冻,非要找个形容的话——“捏捏。”
“那是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就是用的中文发音,以藏没有听过,就是觉得这样的叠字从苏的嘴里发出来是一本正经的可爱。
“嗯……我家乡一种玩具啦,捏起来就像鱼人的掌蹼。”
谁家没事儿做这样的玩具?
那谬尔看向苏青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苏青没再多解释,但发散的思维己经不禁开始想了。
在更早更早的时候,他还是像现在这样小的孩子,那时住在农村里,夏天的时候院子里最多的就是青蛙,青蛙的触感或许也是这样的吧。
他那时胆子小,一见到什么东西跳过去就吓得大哭,奶奶就会停下锄头,从田里出来找他……“怎么了怎么了!?”
“那谬尔你把苏吓哭了?”
“天呐!
苏怎么突然哭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苏还是个小鬼头嘛!”
“怎么回事yoi?”
苏青回过神己经被插着胳膊抱起来了,以藏手里还拿着被浸湿的手帕。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哪有哄小孩的经验,但是因为比拼中心的马尔科一出来,一群人也哗啦啦地跟过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出馊主意。
比如让萨奇再端两盆饭出来,指不定是给孩子饿哭了。
苏青傻呆呆地跟一双死鱼眼对视了。
“我……”社死了。
他缓慢地眨眼,眼角的泪水就扑棱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