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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一巴掌拍在她的娇臀上,怒道:“真是好人做不得。
你给我等着,等我做好心理建设有你受的。
非要让你哭爹喊娘!”
霜央也没听懂,只是忍不住痴痴而笑。
吴天近来无所事事,受前世的职业因素感染,他习惯让自身的身体机能处于强盛状态。
故而每天在家赤着上身锻炼身体,不是出去围着山跑,就是做各种训练,有时候还背着厚重的门板负重登山。
他实在精力太过旺盛了,每晚霜央都在被窝里拱火,谁能受得了。
今早梦中还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于霜央洗内裤的时候都在偷笑。
笑的吴天今早把大门都卸了,红着脸背着两块门板爬山去了,中饭都没好意思回去吃,到了傍晚时分才拎着一只抓来的野兔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田文镜田主簿冻的跟孙子似的站在他家院里,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
见到吴天回来,田文镜擦了擦鼻涕,说道:“吴大人呦,你可算是回来了。
咦,大冷天的,你不穿上衣,背着门板做甚?
你去哪了?
本官等了你一个时辰了都,可冻死我了。”
吴天笑道:“田大人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也不进屋等啊!
外面多冷啊!”
“你不在家,家中只有你夫人一人,老夫焉能做出这种逾越礼数之事啊。
再说你这堂屋连门板都给你卸了,屋里还没外面暖和呢!
我总不能去卧房等你吧!
外面好歹还有太阳。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你背着门板出门做甚?
怕别人偷你家大门啊?”
吴天嘿嘿一笑,也不解释,只是说道:“快快快,进屋,去屋里说。
夫人啊,倒水。
对不住啊,家里没有茶叶!”
吴天随手扔下兔子,放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