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府的管事,权力相比普通佣人来说要高很多。
他身上的大多数伤痕都是拜他所赐,似乎虐待他这个总督府曾经的少爷令他很有优越感。
压下心底的恨意,他明白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无法像杀掉那个李鹏一样轻易杀掉这个在总督府佣人一代还算是有权势的管事。
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深渊。
在这里他被人随意践踏,耻辱和痛苦隐忍,占据和贯穿他的整个童年。
多年的磨难,让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接受生活的残酷,哪怕他恨不得把他们所有人都杀光。
“好嘞“闻言,那个站在马车前面的的佣人立刻谄媚地跑了过去。
“好机会”他心中暗道。
趁着那佣人转身的功夫飞快的从阴影处掠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了马车。
轻轻爬进去,钻进了那比较宽敞的长椅底下。
过了很久他听见外面逐渐安静下来,他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屏息等待黎明。
第二天早上,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朦胧中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茅草屋内。
这时他听见自己上方传来说话的声,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妇女。
她抱怨道:“这马车也太颠了吧,我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
真羡慕总督大人的马车看起来又大又宽敞,肯定很舒服。”
“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就这普通马车都不是一般人坐得起的,总督大人的马车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消想的。”
另一位妇女说道。
他蜷缩在黑暗中,听着这些对话,感受着马车颠簸。
渐渐意识到,自己己经踏上了逃亡的旅途。
“我睡了多久,马车己经开始行驶了吗?刚才那些说话的人应该就是这辆马车上的佣人了吧。”
他试图通过阳光来辨别现在几点了,可是他失败了,椅子底下一片黑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