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痛苦的家庭呢?”
他呆呆的回想着自己仅仅九年的人生,这九年似乎一眨眼就过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处其中的每一天都有多么难熬。
大概我这样的人,是不值得被拯救的吧,这样畸形的家庭,神灵看一眼也会嫌难堪的,我是被神灵抛弃的,斯内普在心里对自己说。
不过这样的低落好像又只出现了一瞬,“起码愚蠢的麻瓜无法理解这些精妙的咒语,在这方面,我己经有了更高的起点。
不过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多看几眼课本,好让三年后霍格沃兹不会因为我太差而让我勒令我退学。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向上爬,才能离开这个家。”
斯内普暗自告诫自己,清空自己的思绪,又拿出艾琳藏下的课本翻看起来。
这套课本己经很旧了,纸张己经泛黄,因为曾被粗暴的摔过,封面己经残破不堪且内部也散页了,又被现任主人爱惜重新穿好,又拿旧报纸包了一遍.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教堂敲响了傍晚西点的钟声。
一月份的科克沃斯,天总是黑的很早,不过斯内普仍不打算回家,反正托比亚今天一定又会喝到半夜才回去,只要不跟他碰到面就好,而艾琳才不会管自己去哪儿了,她现在应该还在为托比亚明天的酒钱从哪儿来而发愁吧。
忽然,周围的草木中涌出点点荧光,这些荧光慢慢汇集到一起,有序的排成长长的一条光带,快速的飞舞着向斯内普的右手奔去,在发出强烈而刺目的光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有斯内普的右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通体黑色,勾勒有银色符文,又镶嵌了一颗绿色的宝石,而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对这枚戒指产生了亲近之感。
这是什么,斯内普皱着眉头,想使劲把戒指拔下来,可那戒指却像粘在上面似的,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
可是这样的恶作剧应该只有魔法才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