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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老师告诉她,京都那边有一个学校有一个秘密集训的机会,为期一个月,问她要不要去。
她在外婆的支持下去了京都,那也是她第一次去。
京都比她想象的要繁华许多,不愧是政治和文化中心。
集中培训的学生都是各个学校的尖子生,每个人都将对方视为对手。
她自然不能输,因为母亲不会饶过她,甚至还会嘲讽她。
她想让外婆因自己骄傲。
母亲厌恶她到极点,喜欢妹妹多于她。
她就是一个多余的,只有外婆喜欢她,在乎她。
在京都集训的日子格外难熬,她要精打细算花生活费。
那时的她十分瘦弱,整个人像是能被风吹走。
连续几日,她都晕倒了。
好几次都有人送她去医务室,只是那时她一首晕晕的,没有看清他的脸。
还有一张崭新的饭卡,足够她集训完成。
后来她离开才知道那个少年的名字叫“谢予珩”。
少年像一束光照亮她暗淡无光的少年时代。
她永远记得十八岁的少年,学校里疯长的香樟树,少女内心深处隐匿的喜欢。
醒来后,头下的枕巾早己湿透。
谢予珩,我不能再想你了。
你是别人的丈夫,成为你的妻子的那个女孩子一定很幸福。
她半夜坐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照片。
她的眼泪一点点滴在照片上,少年站在香樟树下,侧脸氤氲在光影里,如梦似幻。
明明两个人那么近,她却不能靠近他。
反正睡不着,便想去楼下看看外婆。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发出一道浓重的叹息。
屋子里,齐妈一边给老太太捶背,“您还没有给小沅说相亲的事。”
老太太闭着眼睛,摇椅晃悠悠的,“知月又不待见她,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