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孬,事不宜迟,道长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席。”
吃席?
这个我拿手啊!
就这样,因为这老头,我也是吃上了,平生最板正的一次席。
那礼仪郑重的,又是上香,又是端盆,一大群人忙这忙那儿的,像是村里过年杀猪。
我则是享受地喝着比自己大半岁的女儿红,醇香绵密,回味悠长。
己是有三分醉意,抱着大酒壶称赞道:“酒兄,你的味道真好闻。”
“酒兄,当初我爹竟然以为我是个没把的,现在也该你从我把里出来了。”
说罢又抱着大酒壶生啃了几口。
迷糊间,我似乎瞥见几个下人以诡异的弧度冲上来拽老子,企图把我跟酒兄分开。
我李云风又怎是卖友求荣之徒,奋力护着酒兄,誓要与之共存亡。
哎,酒兄你怎么脱我衣服。
哎,酒兄好痒好痒。
哎,酒兄那里不可以啊。
“吉时己到。”
“拜师礼仪,即刻开始。”
“正衣冠”……啪,好痛,谁打老子的头!啪,疼,哪里来的一堵墙。
啪,不对是地板。
我双手被人架着,眼看脑袋又要向那大地磕去。
痛感袭来,一瞬间我猛地清醒。
我是谁,我在哪?
谁给我沐浴更的衣?
我又穿越了?
我的“穿越,开局富二代”,不!我一阵脑补后,倔强地抬起头。
主座上坐着的,正是那个青衣白袍,慈眉善目的老道士,旁边还放着一个茶碗和点着三柱高香的铜铸法坛。
他娘的,这是在逼老子拜师!
我像条疯狗似的挣脱束缚,披着灰黑色道服绕着李府大院乱窜。
活像一头彪悍的战狼。
眼看这次自己又被架住,我暗道可恶,只能使出那招了……man!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