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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瑾想到,我和朱启明是兄弟,朱启明是朱老夫子的亲孙子,西舍五入我便是朱老夫子的亲孙子啊。
朱老夫子认不认我不知道,周归尘要是知道,周怀瑾的屁股一定会开花。
好在周怀瑾也只是想想,做人还是有底线的,孙子是不能随便当的,适当的装一下孙子还是可以的,这学堂生活也算是走入正轨。
朱老夫子极为重视课业,日日抽查,一旬便一小考,一月便一大考。
小考还好,朱老夫子讲评一番,抽两人看一看便过去了。
每逢大考朱老夫子必然逐张批改,若是学习不用功,成绩不佳,轻则抄书,重则戒尺伺候。
小考大考都不如抽查来的惊心动魄,无他,唯侥幸尔。
每到抽查,台下学子胸中仿若擂鼓,生怕抽到自己。
这抽查一般有两种,分为抽签和点名。
若是抽签,且看台下众弟子也算是各显神通,求神佛保佑不要抽到自己的,求祖宗显灵抽一道自己会答的题,还有那念念有词、神神叨叨的众人,大抵近日未曾用功,用功全在此时。
若是点名便更妙了,朱老先生的目光仿佛实质化了,有如千钧重担压在众学子肩上,一时间皆是两股战战,无人敢抬头。
朱老先生总是挑看起来心虚害怕的,尤其是那看起来像鸵鸟一样,恨不得把头扎进地里的学生,一挑一个准。
周怀瑾自以为总结出了经验,沉了沉心,用镇定的眼光迎接朱老先生的扫视。
你别说还真有几分作用,一连数日都未曾抽他回答问题,周怀瑾有几分得意自不必说。
天有不测风云,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恰逢一日问题很难,不知是表面镇定实则发抖的双手出卖了他,还是朱老先生想找个“好学生”,迎着周怀瑾的目光,朱老先生点了周怀瑾的名。
结局自不必说,一问三不知,喜提罚站、抄书大礼包。
还自顾自的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