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手无缚鸡之力,被他轻而易举擒下。
传言中镇北侯刀法精绝,战功赫赫,与北蛮族血战一昼夜,斩敌无数,怎会如此不堪?”
林远途稍作停顿,沉声分析:“此事蹊跷。
那十万秦家军突遭朝廷暗算,满军覆没,秦渊若真身负重伤,武艺发挥失常也不足为奇。
何况,他一路劳顿、饥寒交迫。
关键是——他现在被朝廷视为叛逆。
这样的人才,若对我大融复国之事施以援手,或许能成为我们最有力的助臂。”
说到这里,他眸光微亮,话锋一转:“如今公主励精图治,飞鹰寨麾下兵马虽多,却缺乏真正能统领、指挥大兵团作战的将领。
若秦渊真的有那般能耐,又背负家族血仇,不再对大楚朝廷效忠,那他极可能投入我们的麾下。”
刘青兰素来冷静,仍有一分质疑:“可是,若这人仍对大楚死心塌地呢?
万一他想在此养好伤势就离开,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思?”
林远途抚须微笑:“公主多虑了。
若严基还在朝中执掌大权,秦渊回去必死无疑。
这样的境况下,他若还有一腔忠诚,也不过是一条死路。
对他来说,最好的选择或许就是找一方势力暂作依托,图谋将来。
我们恰好能提供栖身之所与重新崛起的舞台。”
“倒也是……”刘青兰低头思索,随即抬眸看林远途,眼底泛起一丝期待与谨慎交织的光亮,“那林叔的意思是?”
“好生招待。”
林远途笃定地回应,“那秦诚说要去蜀地渝州,路途遥远,途中极有可能遭到严基的伏击。
何不趁此机会,我们向他们示以善意,引导他们留下,助我们谋事?
再者,若他真如传闻那般见识过人,我们借此机会请教兵法,或邀其暂居飞鹰寨,共商北伐大计。”
刘青兰略一沉吟,敲了敲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