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村子都去了,还有什么需要跟我商量的?
这不是折我的寿数吗?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大伯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
商叔,即日,冯大兄,男女乱人伦呢?
村子里就你家娶媳妇儿,新媳妇儿忽然没了,你的心情我理解,那你找人设困境局,少乱我家龙气。
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啊。
我今天请你过来,就是商量该怎么解这个局,咱们两家尽量不伤和气,要是真打斗起来,大半个村子都要见习,你家的难事儿也解决不了。
张老将黝黑的脸红了红,但与其没有软下去,行啊,我既然来,就是来商量的,如果你们家同意我们家几个要求,这事儿就算完怎么样?
这张家暗地里做小人不说,还提条件才该完事儿。
我们哥儿几个火气乱窜,又往前逼近了几步。
两边的人呢,都是一声不吭地等待着,只等着双方一声吆喝,立刻提加火往前冲。
我大伯明显也忍着呢,让张老将踢桥去。
张老将这次连磕巴都没打,麻溜儿提了三个条件,第一,要想请他家新媳妇儿出学,我们姓山的全家老小,五代以内的血亲,必须披麻戴孝,为第24拜请他出学。
第二,必须按照发丧的规格和程序,在我大伯寻一处风水宝地,风风光光地把新媳妇儿下葬。
第三,必须找我们家一个命宫三方西正,有天月星的男性,将新媳妇儿从我家坟地里背到新找的风水宝地。
他这条件刚提完,我这堂弟就炸了。
哎,张老江,你欺负我们身家没人,是不是你他妈把你光着屁股儿媳妇儿放我二奶奶坟里,你怎么不背着你儿媳妇儿满村子乱转?
他这么一骂,张家的一个孙子从案头上拿了一块石头,就照着他砸了。
你少他妈不干不净的给老子闭嘴。
我堂弟躲闪不及,首接被那块石头给砸到了脑袋,顿时鲜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