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肝癌晚期,为了给我爸治病,我妈把早年积攒下的一些底子全都给掏空了。
我爷爷补贴了不少,但最终还是没能治好我吧。
我二姑呢,得了偏头疼,疼得厉害了,就趁家人不注意跳了井,被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泡得肿得看不出人样儿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爷爷一下子病倒了,病倒没多久就过世了,去世的时候把我们全家人叫到屋里。
让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碰这行后,把一个紫色的匣子交给了我。
大伯说家里还有一个大坎儿,实在过不去的时候再打开。
我当时呢,己经读初中了,学了一些东西。
姐知道我爷爷这类东西都算迷信,觉得我爸和我二姑的死都是意外,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报应这回事。
当然,我也不信我爷爷说的所谓大难,想着要是什么都能预测到了,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首到我二奶奶的死,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我二奶奶去世前的那一晚还吃了一大碗饭,这精神头儿好得很。
第二天起来去叫他起床,二奶奶己经没气儿了。
二奶奶是我们祖辈儿最后一个老人,所以家里无论在外读书工作的儿子,孙子辈儿的都回去了。
二奶奶家的院子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到处都是人,显得人丁兴旺,热闹无比。
我们那儿呢,这老人过世,下葬出殡的时间,要看老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分为早午,晚不同时间,死来的灵柩在家停留的时间就不太一样。
我二奶奶是早上死的,所以下葬的时间宜早不宜迟。
所以呢,在我二奶奶过世当天,我三叔立刻就在村子里找了几个壮丁,赶在午饭前罚了马道,打算晚上偷摸抬着去下葬了。
国家那时候早就开始实行火葬了,但在农村呢,大多都是明着暗着土葬,这村子里人都睁一只眼闭着眼,谁不会举报谁?
等到帮晌午的时候,我三叔派去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