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双脚,不停地捶打胸口,“你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哦!”
周承冷声道,“部队登记的消息出了点差错,才把我登记成了牺牲。
可我明明还活着,我当然要更正过来。”
“你就不能不改吗?
一月少了二十块啊,你知道不知道?”
黄秀娃气得捶了下周承。
周承冷笑,“抚恤金作假被查出,是要做牢的,你确定一首要领下去?”
黄秀娃吓了一大跳,吱唔起来,“那那……那你弟结婚的事,这可怎么办?
钱钱没了,房子可不能没了。”
想到房子,黄秀娃又说,“对了,妈跟你说件重要的事,你那个媳妇向远薇,在你不在家的时候,没少给你脸上抹黑,还跟别人生了一对娃你知不知道?”
周承冷冷望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黄秀娃拉着周承的手,开始抹眼泪,“周承,你弟弟不容易,没托胎到一个有钱的家庭,他爸爸赚不了大钱,妈年纪也大了,帮不了他太多。
他好不容易相了个对象,定在后天结婚,可这婚房还没有着落,你反正在部队也不回家住,就把这老宅子给你弟做婚房吧?”
“房子不是远薇住着吗?”
周承冷声说。
“那个破鞋,让她滚!”
黄秀娃恨恨着咬牙说。
“周队,周队?”
不远处,有人高声喊着周承,还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周承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小胡?
什么事?”
“周队,王慧要回县城了,问你现在走不走?”
胡建平大声问。
黄秀娃马上看到了前方村路上停的吉普车,笑着说,“周承,你现在出息了啊?
都坐吉普车了?”
她兴奋地走到吉普车旁,这儿摸摸,那儿摸摸,又问刚才的喇叭声是哪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