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明显在隐忍着怒气。
“还有另一个人呢？”
宋清梨转头盯着她的帮凶。
被怼了一下的周巧燕低着头，看不清脸色上前一步。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请你原谅我！”
被刘海挡住的眼睛恨意在流淌。
没想到平日任她们欺负的宋清梨支棱起来了，今天居然反将她们一军。
但今天她们出言不逊在先，这个歉是必须要道的，不然就算宋清然没有证据，告上去也够她们喝一壶。
“你们的道歉我听到，但是我刚才被推了一下，身体有些不舒服。”
张佳闻言身体顿了一下，但还是走进屋拿了一包红糖出来。
这是家里人给她寄的，一首没舍得喝。
宋清梨欣赏着对方肉疼的表情，接过了红糖。
一旁的周巧燕由于实在太穷，只能从伙食里抠出几斤粮食提了出来。
“行吧，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那我出去也不会瞎说的。”
本来还绷着的两个人面色一松。
还以为对方会死咬着不放，没想到居然轻轻揭过了。
终归是年纪小，好糊弄。
宋清梨捕捉到她们眼底的庆幸，转身离去。
她晃着沙宣短发心情愉悦。
肯定不会瞎说啊，只能是实话实说。
回到家她就写了一封匿名告发信，准备有机会递出去。
县城化肥厂。
几十米高的大烟囱正冒着汹汹白烟，入眼厂区是一望无际的平房。
宋志强来到了门卫，拜托大爷通知一声。
大爷习以为常，每天送粮食的人很多。
因为厂里只供菜不供饭，粮食需要自己从宿舍带过来。
上班之前把装着粮食和水的饭盒统一放在食堂蒸锅里，午饭之前会统一给大家蒸好。
半个小时后，一个瘦高的小伙子就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