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必须要答得毫无破绽,才可暂时打消帝王的疑心。
“女儿跟三哥一起长大,只知他是个会宠妹妹的好哥哥,他会给我讲故事,女儿也时常跟他讲与驸马间的琐事。
三哥前不久还劝我,说为人妻子,要忠于自己的丈夫。
夫妻、君臣、父子,皆是如此。
若乱了纲纪,家就乱了。”
皇帝眼眸闪动,但仍带着几分猜忌。
“女儿是真不知道三哥何时做了那些准备,更不知他竟有那般的忤逆心思!
他日黄泉之下若是见了三哥,女儿真想问问他,你当初教妹妹的那些话,你自己都忘了吗?!
到底是什么夺了你的魂魄,让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苏瑶知道,现在不能急着替三皇子辩解,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近年来,皇帝的猜忌心越来越重,哪怕是自己的儿子都不敢信任。
他自己当年就是通过兄弟之战才坐上的宝座,年纪越大,皇帝心里就越怕,怕儿子也会步他后尘,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情。
现在担心成了现实,他几乎下意识地就认定了三皇子有罪。
一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个想法,短时间内是很难改变的。
因此,苏瑶只能通过责备三哥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皇帝沉默不语。
许久,他长长叹出一口气:“既然你这么说,朕便信你了。”
“谢父皇信任。”
苏瑶抹泪,“未能及时发现并劝解三哥,是女儿的不是,女儿自请罚俸半年,作为惩戒。”
苏瑶扬起头,又说:“父皇,女儿还有一事相求。
女儿想请父皇准许女儿与驸马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