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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还想开车?”
宋河笑着说,伸出手,撩开纪嘉泽耳前的头发,摸向他通红的耳垂,揉了一下,又松开手。
纪嘉泽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耳尖的红缓缓向上涌,他竭力克制住跳动不止的心脏,砰砰砰的动静,大到他几乎以为宋河能听见。
宋河往后退了一步,笑到,“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喝酒就耳朵红。”
“不、不是——”纪嘉泽紧张得声音发颤,他有太久太久没和宋河接触了,不仅是言语上的交流,连这种感官上的触碰,他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白月光是谁呀……”纪嘉泽感觉宋河的声音好像是从天上飘过来,他感觉自己不会说话了。
宋河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头发揉散,“什么时候谈恋爱啦,嘉泽~都不告诉我”,宋河的声音好像有点委屈,表情也耷拉下来,眨着眼看向纪嘉泽。
“没谈、我没谈。”
“呦,有小秘密了,都不告诉我了”,宋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扭头打开车门,坐在了后排。
他拍了拍座椅,“来,嘉泽坐过来,”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联系了家里的司机”。
纪嘉泽踢了下脚边的石子,小石头轱辘轱辘向远方滚去,仿佛脚下的石子就是宋河。
坏男人,从小就这样,只撩不负责。
纪嘉泽郁闷的上车,乖乖的坐在了宋河旁边。
宋河眼里浮现出一抹兴味,刚想继续追问,司机正好在此时赶到,“宋先生,久等了。”
宋河点了点头,“回华州庭,不对”,宋河扭头,看向似乎坐在他身边略有些拘谨的少年,是错觉吗?
“你住哪里?”
“……华州庭”,纪嘉泽的声音闷闷的,从进车开始就有些怪怪的,宋河有点困惑。
是喝多了吗?
听到华州庭,宋河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宋父宋母的决定,他懒得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