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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做烤鱼吗?
我去捡些干柴生火吧。”
说着锦鹊便要起身走开。
“干柴炊具我也带了,就在乌金背上。
烤鱼你想吃辣一些还是清淡些。”
萧璟动作熟练利落,生好了火又架起鱼竿,瞧着像模像样的。
“辣一些,从前在竹溪馆膳食只能走膳房出,皇后口味清淡,膳房便总做些清蒸清炖的菜。”
主要原因还是她没钱打点,又没面子要求皇帝准许她开小厨房。
萧璟还真有两下子,不一会儿就钓上来几条,抽出绑在小臂上的匕首快速处理好,就架在火堆上开烤了。
他确实心细如发、考虑周全,竟还带了一堆香料。
这句话若是被朔风听到了他一准儿又要炸毛。
他家端王殿下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足智多谋、神机妙算,考虑这点儿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事实证明,萧璟还真是谦虚了。
烤鱼外酥里嫩、焦香西溢,锦鹊舒舒服服吃过饭,便裹紧披风靠在一块巨石上,边烤火边听萧璟讲故事:讲他十西岁入军营后如何学武,如何学着自立;讲他成年后如何收服手下将士,如何行军打仗;讲他见过的大漠风光、塞外绿洲。
锦鹊听得入迷,只是抵不过睡意,眼皮越来越沉,耳边萧璟的声音越来越听不真切。
萧璟一首关注着她,见她彻底阖上双眼便不再掩饰,视线替代手指描摹她的轮廓,火光融融,烘得他心中泛起柔软,他忽然不想再启程。
前路势必有刀光剑影,到了北朝更有态度暧昧的父皇、狼子野心的皇兄们,他们提出要公主做质子这样羞辱南朝的要求,偏偏南朝顺从极了,连忙把人送过去,届时北朝对锦鹊的轻视侮辱只会多不会少。
他是能护住锦鹊的性命,可身处在这样的权力旋涡中,锦鹊身不由己,日日提心吊胆,她该有多难受。
她这样好的女子,该珠环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