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电话过来查岗。
岑漱冰一首这么招桃花。
自桑云听十六岁认识他开始,就没见他身边缺过女人。
旁人当他潇洒倜傥,风光霁月,实际岑漱冰就是个恶劣的坏种。
在身体欲望的支配下,他只追求刺激,连暧昧都不会挑明。
外人看他多情又浪荡,可他偏偏对谁都不在意,从没给过哪个女人感情,更没给过身份。
即便是桑云听,七年前寄住进岑家,一年前主动爬了岑漱冰的床。
这么多年的羁绊纠缠,她依然走不进岑漱冰的心里。
她甚至不确定他到底拿她当消遣的情人还是宠物。
“岑漱冰,我没在闹,我说分——”桑云听下意识想说分手。
可话到嘴边,她又反应过来,分手是男女朋友才有资格说的。
她一个主动爬床献身,有什么身份立场?
哪怕他和岑漱冰真的能划清界限,又能彻底分开吗?
她的父母生前是岑家的佣人。
这么多年,岑家对桑云听也有恩。
尤其是岑漱冰的继母,对她那么好,像亲女儿一样关怀备至。
她现在没有亲人了,逢年过节,也是要和岑漱冰一起回家吃饭的。
就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分开是认真的。”
桑云听一字一句,声音有些发颤,“我们己经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