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将床单从床上扯下,抱在怀中,那床单上的血迹己经干涸,变得暗沉而黏稠,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她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溅到手上,却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许。
她将床单放入浴缸,用力地揉搓着有血迹的地方,水很快被染成了红色,那刺目的颜色随着水流漩涡渐渐消散,就像她正在流逝的生命。
她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手臂也酸痛不己,但她不敢停歇。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床单,机械地重复着清洗的动作。
时念艰难地洗完床单,又费了好大的劲换上崭新的床单。
当她的身体终于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她如释重负地轻轻叹了口气。
时念终于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房间里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别墅的大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厉景行带着一身的清冷回来了。
他走进屋子,习惯性地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与烦躁。
他抬头看向楼梯,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步子缓缓走上楼。
当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时念,脚步顿了一下。
月光如水,透过轻薄的窗纱倾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身着的那件丝质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如羊脂玉般细腻,泛着柔和的光泽。
睡衣的肩带滑落至手臂,半遮半掩地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
厉景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游走,喉咙有些发干,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厉景行的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渐渐崩塌,鬼使神差般地,他缓缓朝着床边靠近,身体不受控制地压了上去。
时念在睡梦中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悠悠转醒,朦胧间看到眼前的厉景行,她的双眼瞬间瞪大“景行,你怎么回来了?”
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