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钱包和卡分别扔进河里。
有了这条河做参照物,汤木知道大概还有20多公里就到小镇了。
汤木在小镇找到了一个废弃的小院,把两支枪埋到土里,换回破成一条一条的裤子,其他什么都不带。
大概8、9点钟,汤木背着昏迷的张兴河出现在路南边的教堂。
“救人!
救人!
救人......”汤木操着蹩脚的英语,带着最大的声音冲进了教堂里。
这是个很小的教堂,不是礼拜日,里面只有一位老牧师。
老牧师看到汤木,手在胸前做完仪式后顺势过来帮忙,把张兴河放到长椅上。
“中国人?”
腔调怪异但能听的懂的话语在汤木耳边响起。
汤木愣了一下,然后是激动的不能自己。
颤抖的抓住这位白人牧师的手“中国人,我是中国人!”
“疼疼...”汤木赶紧松开牧师的手,不住的道歉,“他怎么了?”
牧师揉揉手指着张兴河说道。
汤木编造了一个故事——他和张兴河是一起来非国的游客,在穆纳西游玩林波波河后准备回约翰内斯堡,可是被抢劫了,两人徒步2天才到这里,但同伴滚下山时身体严重擦伤,发炎导致高烧!
连说带比划老牧师才明白,看了一下两人比乞丐还惨的装束,老牧师转身向住住处走去。
过一会儿拿了一杯水和一盒药过来,汤木一看,哟——还是国产的!
把药融化进水里,掰开张兴河的嘴灌了进去。
牧师示意汤木把张兴河抬进后面的休息室。
费了半天劲,终于把张兴河全身进行了清洗和消毒。
还好皮肤只是擦伤,伤口都不深,灌进去的药也起了作用,额头不是太烫了。
安顿好张兴河后,汤木再也坚持不住了,往地板上一躺,就睡了过去......正是:天黑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