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肉,多的我们不要了。
等下咱俩向下游走,旱季林波波河有断流的河段,找到了咱俩就过河到非国。”
“好,不过可惜了这几条鳄鱼皮了,在国内老值钱了。”
张兴河一边割肉不无惋惜的说。
汤木也觉得有些可惜,摇摇头说道:“现在还是保命要紧,等我给水瓶装满水就走。”
汤木选沙滩低洼处向下挖,掏了有半米多就有水了,两人又抽了根烟。
“就剩两根烟了,过了河再抽,就当庆祝了。”
汤木边抽边说。
等水沉淀了一会儿,汤木两人先喝个肚饱,再把三个水瓶都装满。
汤木背着帆布包,右手提枪,左手拿棍,顺着沙滩向下游走去,张兴河也柱着棍子,艰难的跟着汤木一起走着......此时在距离汤木西北方首线距离不到20公里的黑矿场,大块头黑人埃罗森,正在暴怒的训斥工头:“你们这群蠢猪,就这么轻易的让两个矿奴逃跑了!
我不仅死了一个士兵,还废了一辆车!
关键是你们竟然还没有把他们抓回来。”
“他们刚跑出去,我就带人骑摩托车去追了,他们的车在不到5公里的地方抛锚了,我们又顺着路追到了三号公路,没找到他们,天又黑了,我们就回来了。”
工头低着头弱弱的说。
埃罗森一脚踹倒了工头旁边的黑人“我亲爱的叔叔,我真想像踹他一样的踹死你!
愚蠢的废物,卡车坏了他们怎么可能向3号公路跑?”
废话,他们肯定不会往公路跑,可是黑夜进山里找人谁乐意去,找到了没好处,找不到白受罪!
工头这么想着,但漆黑如墨的脸上还是带着谦逊,讨好道:“我尊敬的长官,我们都是废物,所以请您来指导我们抓住那两个该死的逃奴。”
“还抓个屁,那两个中国人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埃罗森回头看一遍矿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