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木猫,卡车中冷系统被打坏了!”
汤木正在摆弄他抢过来的ak,就听见张兴河有些紧张的说:“发动机温度升上来了,三分钟之内就会熄火!”
“它喵的!
这才跑出来不到3分钟,这破车就给闹bagong!”
汤木一边抱怨一边收拾驾驶室里能用的东西——刚看了弹匣,有17发子弹;有三瓶水和半包饼干。
“兴河,你尽量向前开,我们现在是在向北走,我来之前看过这里的卫星地图,很快我们就出山了。”
说话间,汤木又扒拉出来了多半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不行,我们不能出山区!”
汤木忽然反应过来,对张兴河道:“矿区有2辆摩托车,他们很快就能追过来。
在前面找个地方停车,我们下车,向东,进山。”
说着话,汤木手不停,把找到的东西装进了司机带过来的一个帆布袋里。
车轮在简易的土路上拉出长长的痕迹,刚停稳,两侧车门几乎同时打开。
稍微辨别一下方向,汤木背着枪提着包快步向东侧的山坳跑去,张兴河紧跟其后。
刚刚转进山中不到2分钟,后面摩托车的轰鸣声就由远而至......天彻底黑下来了,今晚是下弦月,非洲的空气是真的纯净,汤木可以在月光下看清楚脚下,拉着张兴河在杂乱的灌木丛中踉跄的前行。
精神的高度紧张使他们不知疲倦,一首跑,一首跑...摔倒再爬起来继续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肺部感觉要baozha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跟破风箱一样。
终于在爬上一个小山包后,两个瘫坐在一棵大树下。
缓了一阵后,汤木打开背包,递一瓶水给几近虚脱的张兴河道:“兴河,喝点水,慢点喝,千万别喝快了!”
然后自己也打开一瓶水小口的喝着。
“这里还有点饼干,我俩分一分吃了吧。”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