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又专心致志地看报纸。
秦红有一次跟左一凡嘀咕:“老高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
成天还抱着个报纸不放。
报上有什么呀?
不就是官员视察开会和广告吗?
网上什么没有?
办公室的报纸好像专门就是为他订的,那么多份,多浪费钱啦!”
左一凡说:“不订行吗?
都是任务,是指标。
不然报社不要关门啦?”
张钰:“哇噻!
不得了!
有三个男人上床啊!
秦红,老实交代!
目前完成了多少指标?”
还没等秦红回答,张钰又接着说:“指标再多,任务再艰巨,一口也吃不成一个大胖子。
男人这种东西,吃多了会腻味,要撑着的,慢慢消化。
一年一个,一辈子还长着呢!”
秦红一副鸣冤叫屈的腔调,说:“你以为我是白骨精呀?
还一年一个?
我都己经三十多了,至今一根毛都没见着!
还是一张白拉拉的纸。”
意思很低调,语言却很豪放,甚至有些低俗。
“老高!”
张钰喊道,“听见没有?
名额还多着哩!
人家还是一张白纸,等着你们画画呢!”
高公泉大概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头也没抬就说道:“画画?
画什么?”
大家又是一阵笑。
“画人体呀!
叫你给秦红画张写真呢!”
高公泉平时确实喜欢涂涂画画,自诩有绘画天赋,以前的黑板报都是他包圆的。
他开始真的以为要给秦红写真,发现苗头不对,就说:“无聊!”
高公泉年纪不大,也就西十几岁,但平时的为人处事却像个六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