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话就挂了。
再打,己经关机。
大狗一下子明白了:小景这次是真走了。
以前也吵着要走,他有意不给她多余的钱,所以一首没走成。
这次一下子拿到了头十万,再加上大狗的钱,差不多二十万了,这骚货还能不跑?
大狗心里骂起了二狗:就是这个二盒子!
临死临死,还要害老子!
老子以后纸都不给你烧一钱,香都不给你烧一根!
让你在阴曹地府饿死!
他赶忙去找言文村长,问他知不知道小景去哪里?
左言文说:“你脑子进屎了!
你老婆跑了,你问我?
笑话!
我哪里知道啊?”
“她临走,也没有跟你说什么?”
“没有哇!
她怎么会跟我说?”
大狗又责怪左言文不该把钱给小景。
他说:“你和二盒子都算计好了!
就想把老子烧锅的弄走!
你们满意啦?”
在当地,“烧锅的”就是老婆的意思。
他一边骂一边气呼呼地走了。
大狗走后,左言文心想:小景的出走,跟自己还真是有关系。
要不是自己的那番话,她也许就不会跑了。
他很解气,觉得这样挺好的,免得被那个chusheng糟蹋一辈子。
只可惜他没有小景的电话,也没有微信,要不然他可以联系她,一个人在外也是蛮作孽的。
在村委会的时候,他就想要加她的微信,只是没好意思说。
主要是怕大狗找麻烦。
那chusheng,猪头猪脑的,说动手就动手。
左言文想:小景可能去苏州了,她一定会去看二狗。
这话他不会和大狗说。
大狗回到家里,家里一屋子人,父母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