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地聊了两句后,就借口早为宴会做准备,告辞回宿水院中去了。
又绕了几处亭台水榭的美景,终于回到院中。
她解开身上披的狐白披风,跨过门槛走向屋内,绕过百鸟朝凤木制屏风,进入内室。
十七己经醒了过来,身上换了一件她没穿过的干净单衣,因为受伤面色苍白,嘴唇却是如同朱砂般殷红,手扶着床沿正要首起身子。
夏流苏忙上前去扶着他没受伤的另一边肩膀,手里拿过一席备用的被褥垫在他的身后。
“你的伤还没好,总是要注意些的。”
夏流苏说到,眼睛盯着按住十七肩膀的手,又缩了回去。
她转身捡起刚刚因着急而掉落的狐白披风。
心里颇有些无奈,这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愣子似的人,怎么国师会派他进刺客这行当。
“我还以为姑娘丢下我了。”
仍是微哑的声音,他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对上夏流苏躲闪的视线。
“这是我的院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是你走了我也不会走的。”
夏流苏道。
“姑娘要赶我走?”
十七问。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
夏流苏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不显山不露水,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我只是一个sharen不成的刺客,姑娘为什么要救下我?”
片刻的迟疑后,十七还是问出了口。
夏流苏面上不动声色地回答:“我看不得有人受伤,你伤得如此之重,若是见死不救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一条性命就此逝去?
况且我和夏国公向来不对盘,是他把我母亲下毒赐死的,我岂能不恨他?
你既然敢刺杀夏国公,我就有胆子救你。”
是了,自己的母亲五姨娘就是被她所嫁的心爱的男人一杯毒酒赐死的,理由就是与外人苟合私通。
夏国公明知道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