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并没有和这名叫倪锋锐的护卫有过太多接触,毕竟时隔五年,再次重回十五岁的花季年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关心自己。
夏流苏垂下头,露出洁白的后颈,乌鸦鸦的青丝与其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有一种柔弱的美感,如同画师丹青绘就的一幅水墨画,美不胜收。
倪锋锐眼神微缩,多看了两眼,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瘫脸。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方便多呆了,近日府内不大安全,寿宴上行刺的刺客尚未捉拿到,还请小姐万分小心。”
说完,不待夏流苏回答,倪锋锐又带领身后黑铁盔甲的一队人,在雪地中渐行渐远,脚步匆匆。
夏流苏在门前默默看着,首到那队护院不见人影了以后才悠悠地舒了一口气。
她连忙回到闺房内,只见那个黑衣人依然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这可真是一个dama烦。
“唉。”
夏流苏忍不住扶住额头,悠悠地叹了口气。
刚刚她己帮这刺客把蒙面的黑布取下,这人有乌木般的黑色长发,高挺英气的鼻子,诱人的红唇己变得雪白。
好一个俊俏的儿郎。
宿水院中并没有包扎伤口的用品及外伤药物,夏流苏只能用棉布等吸水的布料把伤口包扎,把人抬上房内的贵妃软榻,拿被子盖上。
明天她得去找管家拿点药,这箭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拔出来,那倒钩瞧着怪瘆人的。
只能希望这刺客福大命大,意志力顽强能够渡过这个鬼门关了。
夏流苏想着,吹灭了摇晃的烛火,倚着贵妃榻睡了过去。
窗外只有窸窸窣窣的下雪声。
约莫子时,她听到有动静,突然惊醒,原来是蒙面刺客醒过来了。
他十分虚弱,夏流苏没有掌灯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情况很糟糕,呼吸急促,身体发烫。
黑暗中所有的声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