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这药,你还吃吗?”
林曼拆开胃药盒子,拿出一粒递给贺寒年。
贺寒年推开,“我没病吃什么药?”
跟林语溪结婚五年,她就像个老妈子似的,天天管着他。
一会胃药,一会护肝药,啰啰嗦嗦一大堆,搞得他身体多不行似的。
林曼笑起来,上手邦邦拍他的胸肌。
“也是,寒年你身体这么壮实,也不知道我姐天天管你抽烟喝酒做什么,还总让你吃一堆破药。”
胃药首接被她丢进垃圾桶。
林曼又开了一瓶烈酒,首接给贺寒年满上一大杯。
“喝喝喝,庆祝我们家寒年恢复自由身,今晚不醉不归!”
仰头,首接对瓶吹。
红色酒液顺着她的烈焰红唇,往下流,淌过她的天鹅颈,一路钻进她半敞开的黑色紧身衣里。
胸口的位置,湿了一大片。
林曼首接往贺寒年的肩头一靠,状似不经意地蹭来蹭去。
“养金鱼呢,快喝快喝,别逼你爹我喂你。”
包厢里一阵哄堂大笑:“用什么喂?
嘴对嘴吗?”
“林曼,你是真不把自己当女的啊,也就寒哥定力强,要我早他妈把你睡了。”
林曼大咧咧的给了对方一脚:“少惦记你爹我的身体,你爹我是纯爷们。”
*贺寒年回到家的时候,别墅里一片漆黑。
他烦躁地扯着领带,一边开灯,一边踢掉鞋子,等着林语溪像往常那样,给他拿拖鞋。
等半天,也没见个鬼影。
“林语溪!
林语溪!!”
她这还闹脾气,上了瘾?
贺寒年跌跌撞撞地往沙发上一倒,按着发紧的太阳穴。
头很痛。
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贺寒年嘴角的讥笑肆意勾起,语气冷冽:“过来,给我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