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杀上门来。
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结个婚而己,又不是犯人,看那么紧也不嫌累得慌。”
林语溪不吵不闹,将胃药丢到了贺寒年面前。
“你放心,以后你不用再找这些烂借口了,想跟林曼怎么试就怎么试。”
贺寒年看着面前的胃药,冷笑,“这么闹有意思吗?”
确实挺没意思的。
结婚五年,都没能捂热他的铁石心肠。
让自己活成了一场笑话。
林语溪笑了,笑得喉咙里一阵阵发苦。
“贺寒年,我们离婚吧!”
五年的婚姻,就当是喂了狗。
贺寒年,她不要了!
贺寒年嗤笑出声,“离婚?
你确定?”
林语溪伸手,拉开包厢的门,语气笃定,“明早十点,民政局见。”
“林语溪!”
贺寒年喝住她,冷峻的侧脸黑到滴墨,“曼曼不过开个玩笑,你至于如此较真?”
林曼说得对,女人就是矫情!
玩笑?
林语溪抬头,看到包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谢景川,贺寒年的死对头。
她突然就笑了。
伸手,拉过谢景川,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包厢里一片哗然。
贺寒年脸都绿了,雷霆盛怒,“林语溪!!”
林语溪松开谢景川,转头,决绝地看着贺寒年,“玩笑而己,何必较真?”
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景川摸了摸脸颊,上面还残留着林语溪的唇釉。
很香。
他双手插兜,靠在包厢门口,“贺寒年,你老婆看上我了,这婚,你什么时候离?”
“滚!”
贺寒年抓起酒杯,砸向谢景川。
谢景川偏头躲过,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我只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