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溪带着胃药赶到金夜来会所时,老公贺寒年,正坐在青梅林曼的怀里。
两人喝着交杯酒。
林曼一把搂住贺寒年的脖子,“你现在可真够难约的啊,出来一趟,还得各种找借口骗我姐。
女人就是麻烦,你就不该太惯着她。”
林语溪全身打了个寒颤。
手中的胃药盒子,被捏得变了形。
今天是她和贺寒年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她在家准备了一整天。
左等右等,等来贺寒年的助理打来电话,说他加班应酬喝到胃病犯了。
她要了地址,披了件外套,就匆匆赶来了。
里面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外面风雪交加,落在她身上的雪这会儿己经化了,浸透睡衣,刺骨的冷紧紧包裹着她。
林曼:“寒年,听说我姐今天又去妇产科了。
你们结婚五年了,她这肚子不会还没动静吧?”
包厢里传来一阵起哄声:“林曼,你这催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寒哥的老妈子呢。”
“我看啊,林曼是想取代她姐林语溪,做贺太太喽。”
林曼:“去去去,我和寒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操心操心怎么了?
要不是怕我姐胡思乱想,我把子宫借给寒年生孩子都可以。”
贺寒年大喇喇的坐在卡座上,漫不经心,“生孩子遭罪,不适合你。”
林语溪的指甲掐破了掌心的皮肤。
嫁进贺家的第二年开始,婆婆就开始嫌她不能生,带着她,辗转各大中西医院。
各种检查,偏方,样样不落。
是够遭罪的!
“哟,寒哥这是真心疼林曼啊。”
“那你娶林语溪那个乡巴佬,该不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吧?”
贺寒年转动着手上的婚戒,“老太太挑选的完美基因而己。”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林曼和贺